裙子里的大腿被掐了一下,司涂立马装乖伏在季文暻的肩头喊疼。
半个小时后,法式长裙下凉飕飕的, 办公室空调被季文暻直调到30度最强。
司涂露着膝盖,脚和小腿被抓在季文暻手里,左右仔细地看。
“紫了。”季文暻皱眉盯着。
不光紫了,还肿了。大鼓包跟被蜜蜂蜇了似的,司涂纳闷这是怎么磕的,怀疑膝盖是不是跪在蜜蜂屁股那根针上了, 才能肿的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季文暻拇指轻轻擦过肿起的边缘,司涂没作声, 只抽回脚躲开了。
他看她一眼,起身。
司涂还在低头研究自己肿老高的膝盖,ay将买回的药和毛巾冰袋递到季文暻手上又关上门。
将毛巾包着冰袋, 刚一碰上膝盖,司涂冷的一哆嗦。
又冷又疼,这感觉很酸爽。
季文暻掐着时间,8分钟一间隔, 来来回回弄到司涂膝盖都冰麻了没感觉了,靠着沙发抱着靠枕坐在那看他。
季文暻神情专注,右手冰敷左手还会时不时用空调温度太高而热烫的掌心去摩挲她冰凉的小腿肌肤。
等到揉红花油时,司涂又要抽脚,但这次没成功。
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刚一动,季文暻就捉住她的脚腕,抬起眼皮看她一眼,“乖一点。”
这怎么乖,乖不了。
司涂又要抽脚,季文暻纹丝不动,面不改色的给她揉搓,只不过动作力道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