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了所有人的联系。
“司涂,那不是你的错。”侯野知道她又陷入了挣扎的回忆,上前拍拍她的肩。
司涂惨笑,鼻尖冻得通红,“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呢,子女不就是用来为父母还债的么,就当是他们那些年对我疼爱的回报了。”
过去对她的万般疼爱是真的,现在对她拨筋剔骨般的伤害也是真的。
“法国,野哥,”司涂艰涩开口,“以前光听这个名字我都觉得好浪漫。”
可所有的浪漫都毁在了她登上飞机的那个晚上。
侯野还想说什么,回头看季文暻朝他们走过来,他只好退出阳台。
季文暻路过侯野时停住,扭头看他,眼眸很深,“侯野,我一直忘了问你,她改名叫司涂这个事,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侯野惊,“那是,那是因为她一回来我就打听来着。”
季文暻点头,进了阳台将门关上。
侯野往包厢走,刚走两步,倏地站住,他回头看向阳台上侧身而站的男人。
那他呢,为什么他当时也没有反应?
侯野攥了拳,担心地看向司涂单薄的背影。
司涂,或许,暻哥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甚至可能比你自己更在意你。
司涂一只手搭在栏杆上,歪头趴在手臂上,看着男人半天,轻声说:“对不起啊”
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对不起。
季文暻紧盯着她,“所以你做出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