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如此轻易,否定了两个人的所有。
“司涂,你可真说的出来。”季文暻恨恨地说。
司涂闭上眼,“二哥——”
“别这么叫我,拿着你的合约,出去。”
司涂没动,声音很小:“我们还能做回朋友么。”
做回朋友,太奢侈啦。
司涂说完自己都在疼,她连对面人的样子都不敢看。
怎么才能做回朋友?
那得是不爱了也不恨了,你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你的存在你的好坏,你爱谁谁,无所谓了。
这话就是把双刃剑,两边的人都被伤的体无完肤。
但她还是说出来了。
她太想和季文暻保持哪怕一丁点联系了,哪怕爱人不行。
可她也不想要恨。
季文暻轻笑,笑声像是不够锐利的小刀,剜地司涂心脏顿疼。
“司小姐是不是太为所欲为了,把人的感情当消遣,想怎样就怎样。”
谈话再一次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