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情至深处,谁也不好控制。

但是如今毕竟还在南京,还在督公这里,他们应该稍微克制一些的。

就稍稍克制一些就行。

起码,别搞得幼恩连路都走不稳。

苏砚终于听明白了他话中意味,他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声音很低很低:

“叔父想多了,我和幼恩之间,并未发生过什么。这几日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是始终都未发生过什么事情。

如今,我还未给她一个名分,怎么能对她做什么。”

苏庭却觉得他的解释甚是苍白,他拍了拍苏砚的肩膀,意味不明地笑着道:“我都懂的,不用狡辩。”

不就是不好意思吗,至于编出来这么多理由吗。

都是一家人,和他说实话又没什么。

苏砚不必编这些骗他的。

苏砚一时有些无奈。

苍天知道,这一次他真没骗苏庭。

他和她,是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他再次极其认真地解释:“我与幼恩,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两日我只是守在床边,从未逾矩过。

叔父还是快别那样想了,若是幼恩知道了”

就在这时,幼恩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什么?我知道什么?”

她出现后,苏砚脸更红了些。

他低声解释:“没什么,叔父方才说,叫我们这几日注意休息,别别累着了。”

苏庭笑着附和:“确实是,别累着了。年轻人,还是应该节制些好。”

苏砚连忙望向苏庭,对他解释:“我说得不是那个叔父你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