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那次只是怕姐姐在柴房日子过得太苦,怕她会饿,一时不忍心,才去给她送饭的。

孩儿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孩儿实在不愿看着姐姐挨饿”

林羡鱼瞧见他也开始鬼哭狼嚎,于是默默升高音调,哭诉道:“若是弟弟当真这般好心,又怎么会对我起了杀心?”

林超与闻言一时心虚,神色大变,连忙解释:“姐姐怎会说这样的话,我怎么会对你起杀心?我们两个可是至亲之人,弟弟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听见他这句话,林羡鱼差点没吐出来。

太恶心了。

真的太恶心了。

他怎么能虚伪到这种地步,竟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真是无耻。

“心疼?”林羡鱼哭得更厉害了些,她捂着心口,佯作心痛,继续道:“可你在给我送的那盘菜里下了毒你是想毒死我啊!”

“我没有!”林超与此时心慌得厉害。

他想不通,那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林羡鱼是怎么会忽然回来说起这件事情?

她有病吧?以前不是吃什么亏都会咽进肚子里吗?

今天闲着没事搞这一出作甚?!

林羡鱼哭得眼眶都红了,她哭得有点累了,便停下来歇了一会儿,趁这会儿时间同林复道:

“他有没有,父亲派人去柴房一探究竟便知。

若我猜得没错,那些饭菜应是已经被他处理过了,可柴房那只被毒死的老鼠,应是还在某个角落。

父亲若想知道实情,让人找到那只老鼠,验一验它是不是中毒而亡即可。”

林复闻言沉默许久,似是在心底纠结着什么。

他望了几眼神色慌张急于为自己辩解的林超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了一口气。

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开口:“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