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在外面胡闹也便罢了,老子我管不了这么宽。可你今天竟然把事闹到了书院,你信不信老子我现在就打断你一条狗腿?!”

虽说他字里话间也不文明,可幼恩听了就是高兴。

这种话她还能再听三百遍。

怎一个爽字了得!

林超与耳朵被他揪得疼,却不敢抵抗,他清楚方鹤斋的能力,也明白自己惹不起他,只能哭着求饶:

“方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哎呦疼疼疼您就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说得可怜兮兮,幼恩甚至有些怀疑,这还是刚刚那个嚣张跋扈的林超与吗?

怎么方鹤斋一来,这只想咬人的恶狗,就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方鹤斋可不吃他这一套,他拧着林超与耳朵的手又用力了些。

“老子凭什么要看你爹的面子!你也不看看,就你爹那个熊德形,他有什么面子值得我给的?!他还有脸吗?

他的脸,不早就被你这个无赖给败光了?!”

“方叔,您您不能这样说,再怎么说,我爹和您相识一场,您这样说传出去了多不好。”

“你这个役夫!还知道丢人?要是知道丢人就赶紧给我滚出去,自己回去收拾东西,别耽误我们书院的学子读书!”

说着,他又一用力,将林超与甩了出去。

林超与被丢出去三步远,才站直身,也不跟方鹤斋再说些什么,直接转身跑了出去。

陆璟和左之权见状,也不敢多留,脚上的动作一个比一个快,争相恐后的跑出了院子。

就算方鹤斋在这书院里只是一个夫子,却也有让这些无赖畏惧的能力。

幼恩见麻烦被他火速解决,心下对他的敬意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