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打开, 也像是在翻开沐枝宁的那些年。

宋望秋在第一页停留很久, 第一张照片里, 沐枝宁眉眼间还带着青涩, 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显然是还在上大学。

沐枝宁在旁讲解：“那时候是有个剧组在我们大学招群演, 我就想试试。”

沐枝宁当时好好打扮了一番, 还让同学帮忙拍了定妆照。

“这是你自己的衣服吧？”宋望秋问道。

“当然啦。”沐枝宁笑, “是校园剧, 只是需要我去当背景板，剧组怎么会特意给群演找衣服？”

“原来你还化了妆。”宋望秋看得很仔细。

“我以为我也需要出镜的，就给自己化妆了。”沐枝宁尴尬道，“结果后来只用了我的背影。”

宋望秋纤长的手指抚过照片, 低沉的声音飘进沐枝宁的耳朵里：“阿宁，你真好看。”

那是沐枝宁的学生时代，而他还不曾遇见沐枝宁。

沐枝宁被他简单的一句话就弄得又红了脸，手里却是没停，继续往后翻着。

她留意着时间，翻到三年前时，便停住了。

宋望秋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自己往后翻去。

便看到了他的一张单人照片。

他眼底带着冷漠与高傲，一人坐在颁奖台下的座位上。

那一年他得了影帝，但好像他还是那样无喜无悲，天然与外界隔离。

宋望秋能想起来，是因为这就是与沐枝宁初遇的颁奖典礼。

而他跟着也想起来，在颁奖典礼中，有太多人会聚焦于台上的风光，极少会有人去留心台下。

“我没偷拍你！”沐枝宁察觉到他的眼神，慌忙解释，“这是截图呀，不是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