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另一种方式。
而梁枝本人对此充耳不闻,每天只机械地在工作和看护秦瞿之间打转。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愧疚不足以成为她揽下这些的理由。
转眼半个月,秦瞿仍未醒来。
某个半夜,梁枝从梦中惊醒,突然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嘈杂响声。
她揉揉眼,走出去想提醒他们小声一点。
出门,却刚好看见一张病床被推出,上面蒙了白布。
家属跟在病床边,有的大哭,有的呼唤,有的默默别过脸,抹着眼泪。
梁枝沉默片刻,最终静静地关上了门。
她没有继续睡,而是坐在了秦瞿身边。
突然心慌。
双手轻颤着握紧了秦瞿的手,回想起刚才眼前的场景,梁枝深吸一口气,眼眶突然红了。
真的,好心慌。
心慌到几乎浑身都要跟着不安地颤抖。
堆积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释放的契机,她俯身,额头抵在了男人冰凉的掌心。
“混蛋啊。”
她语气带着颤,却落得平静到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