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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眼,梁枝打开车窗,被扑面而来的风吹了一脸。
耳边呼啸的风声遮过了引擎的声响,也吹散了一点自秦瞿身上传来的栀子花香水味。
他曾经那么喜欢她。
她还记得几年前应晗出国那天,秦瞿晚上喝得烂醉,靠在她的肩上,低声喃喃:“她走了……我该怎么办……”
是一种接近于死亡的颓然。
那个时候,她竟然还曾窃喜过,应晗离开了,也许自己才是那个赢家。
现在回想起来,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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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开进别墅停车场。
梁枝还在出神,秦瞿下车时见她没动,帮她解了安全带:“在想什么?”
“咔哒”一声吓了梁枝一跳,她咬了下唇,摇摇头,“没想什么。”
秦瞿疑惑地多看她一眼,旋即无所谓地移开视线,“那就回家。”
“……好。”
两人前后脚进门后,秦瞿换鞋,梁枝顺手脱了外套和围巾,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秦瞿换好鞋,抬头便见梁枝只着一件贴身毛衣,侧着头检查外套有没有污渍。
暖黄灯光下,女人玲珑单薄的身姿被清晰勾勒,纤细中透着些微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