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看陌生人般。

也是，伯斯只不过是堆数据罢了，又怎么会来到现实世界呢。

“小心点。”对方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准备离开。

冉鹤鸣恍恍惚惚的站起身，突然想起娜娜的话，脑子一热抓住对方的手腕问道：“那个！可以要个签名吗？”

喧闹的人群因为他这句话变得安静下来，冉鹤鸣也在喊出那句话后就后悔了。

他在干什么啊，突然抓住别人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好不好，况且对方还是公众人物，给带来麻烦怎么办。

冉鹤鸣收回手，慌忙说道：“抱歉……我刚刚只是……”

他还没说完，就听见对方说道：“可以。”

“谢谢。”冉鹤鸣从包里掏出本子，拿出笔递给对方。

最后他拿着签好名的本子，恍惚站在人群里。开始想自己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是伯斯，却还是不死心的过来。

现在见到对方后，他的梦也醒了。

但还是想再看一眼。

这般想着，他抬起脚跟着人群往里面走。

他坐在观众席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人，样貌身高甚至连发色都是一样的，却只有那双眼睛里没有他。

就当是他做的一场梦好了，从时装周里出来时他这样想。

拿出手机开始打回去的车，初秋的傍晚连风都是凉的，他缩缩脖子站在马路边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