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在遭遇那样的事情后,发现对方已经遭受过这样的事情,这是最令冉鹤鸣难过的一点。
他此时被自己内心的愧疚占据心神,不知不觉他抓了牛角尖,他觉得自己救下艾姆应该好好对他,而不是忽略他的恐惧,在对方提出要离开公爵府的时候欣然同意。
“乖,不是你的错。”
伯斯只道冉鹤鸣为什么这么难过,不仅仅是因为他经历那些事情,更是因为之前想要把那个白头发的小孩,送进光明教这件事而感到愧疚。
他的小家伙太敏感,太善良,哭得他心都碎了。
“呜呜呜……可是…”
冉鹤鸣可是半天也可是不出什么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他只是觉得难过罢了。
大哭的胸腔及剧烈起伏,张开嘴大口的喘气,眼睛被哭得红彤彤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细心的伯斯却早就查到察觉到对方想要说什么,他只是察觉到,却并未说出来。
“还没发生不是吗?乔,你不必那么难过。”他耐心的安慰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的人。
冉鹤鸣被他耐心地安慰着,情绪稍微稳定了许多,哭声也逐渐小了下来。
他从对方怀里抬起头,看见被他哭湿的衣服,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把你衣服哭脏了。”
“乔,已经哭成小花猫了。”
哭够的冉鹤鸣喝完那杯温牛奶后,觉得有些困继续躺在床上睡着,而这次伯斯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对方的睡颜,眸色沉沉。
大概是因为床边有伯斯的缘故,这一觉然后面睡得很晚,安慰没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只是偶尔会在梦里发出细微略微害怕的呓语,每当这时就会有人轻轻拍他的后背。
拍他后背的人当然是坐在窗边的伯斯,这是他第一次怎么耐心的照顾一个人类,想保护不想看到他害怕这种情绪,想和他一起度过这漫长的生命,人类该怎么去称呼这种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