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斯他果然是个变态吧,对一个男孩子做这种事情。
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这时候心里暗骂伯斯是变态的冉鹤鸣,没仔细想,当初是他自己去招惹的对方。
如果没有在宴会里突然的告白,他现在也不会被吸血。
另一边,伯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做变态来看待。
他正在吩咐仆人做点毛血旺和补血的东西,这些全都是为冉鹤鸣准备的,他想起很久之前自己还有血奴的时候,因为没有照顾好对方身体,导致那个血奴不久就死了。
所以他对冉鹤鸣上了点心,即使心里知道不用对一个人类这么认真,但是他活的太久了,漫长的生命里遇见个能让他产生好奇的人类,他乐意去宠着。
此刻冉鹤鸣并不知道,厨房里有套补血大餐在等着他,因为他在忙着如何逃跑。
穿好鞋子整理好衣服后,他暗搓搓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头观察,发现门外没有人之后他松了口气,才鼓起勇气鬼鬼祟祟走出来。
很好,伯斯现在不在。
他赶紧跑到大门口,偷偷溜走吧。
满腔的雄心壮志和完美的计划,在楼下客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伯斯那一刻,画上了句号。
对方今日穿了件白色上衣,左腿搭在右腿上,单手拿着报纸,晨光从外面洒进来照在他头发丝上,把整个人衬托的宛如天使。
如果他昨天没有被咬的话,他就信了。
冉鹤鸣脚步一顿,僵硬的站在楼梯口,虚幻的眼泪洒了出来,他为什么不从窗户逃走呢。
虽然值得一提的是,凭伯斯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如果从窗户逃跑的话,他会在窗户下面看见守株待兔等在窗户下的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