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乐安和永昌不过一丘之貉,你当她又好到哪里去?城郊的公主别院里到现在还养着一院子人呢,各个都比谢驸马长得还好看!
“不会吧,谢驸马已经是世间少有,比他还好看的,那得是什么样?”
有人半信半疑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身旁的人挤眉弄眼道,“谢驸马芝兰玉树,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那是可以轻易亵玩的吗?但那些个玩物就不同了,一个个的身段又软,尽习的都是些伺候人的本事……”
那人恍然大悟:“这么说来,眼下这两位公主,也都是有高阳之风了?”
高阳乃是前朝的一位公主,就以骄奢淫逸闻名于世。一时间这些人都有些意味深长,冷不防又有人压低了声音道:
“听闻乐安公主在大婚之前就行为不检,在寺庙里私会男子!”
证据又添一项,这些人的茶余饭后又多了舌头可以嚼,不出三日,长安满城都是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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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清只觉得有些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对。
此刻翰林院的大半同僚都在此了,说是为了庆祝某人乔迁新居的宴请,一圈推杯换盏下来,倒变成了另外一副官场众生相。
他有心找个安静地方独饮两杯,没想到这样也能落了别人的眼,还是上回心生嫉恨的那个霍翰林。
“看看看看,我们驸马怎得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就出来了,莫不是你也听到了那些传言?”
谢霁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就失魂落魄了?他看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