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偏偏反了过来,长子是个儒雅的, 老二名字里带文,长得也白净, 却是个骨子里爱武刀弄枪的。
只可惜老二尚了公主,往后怕是不能带兵打仗了。
劳家心里清楚, 可永昌压根没想到这些, 她只顾着自己开心。乐安的驸马不是说心仪吗,怎么总也不见他们二人亲亲热热地出门?
永昌铆足了劲要给别人看看, 自己的驸马才是最好的那个,所以自打婚后不论去哪, 都拉着劳文远同进同出,叫旁人看起来十分恩爱。
偶尔她坐在马车里,听到外面夸赞他们比翼双飞妇唱夫随的话,就十分欢喜, 心里更加起劲了。
“驸马,跟我一起去首饰铺子里看看嘛。”
永昌撒娇道,没有注意到劳文远逐渐拧起的眉头。
“我在马车里等殿下好不好?那些钗环之物臣也不懂,还是殿下自己去选吧。”
永昌不高兴了:“劳文远,你以为我选来是给谁看的,不还是戴给你看吗?”
劳文远只觉得逛了许多回,已经身心俱疲了。他是个武将,可以翻身上马与敌人一较高下,也可以弯弓射箭百步穿杨,可是让他天天厮混在这样的脂粉堆里算怎么回事呢。
他说:“臣觉得哪一样在殿下身上都好看,殿下尽可以自己选喜欢的。”
永昌耐心用心:“你去不去?”
“臣累了,不想去。”
“好,劳文远,你今天不去,往后也都不要跟我一起去了,现在滚出我的马车!”永昌柳眉倒竖就把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