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彭和安又说:“说起来,那天我还问过他。池焰说他要跟旅游局谈景区开发的事,可能这几天都在忙这个吧。”
刘婷婷恍然大悟:“难怪他建议我们来宁平拍片呢。这也算是一种宣传途径吧,如果我们的电影拿了奖,肯定会有人关注宁平的美景来打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南棠呼吸慢了半拍,沉声问:“你们今天见过池焰吗?”
三人茫然地摇摇头,异口同声:“没有啊。”
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清晰地记得,昨天深夜听见隔壁响起关门和离开的脚步声。
告别备受惊吓的小鸡仔三人组,南棠往走廊尽头走,路过池焰的房间时敲了下门,发现他还没回来。
她想发消息问他在哪儿,却想起根本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刘婷婷他们肯定有,但南棠不想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回到房间后,南棠缓缓深呼吸几次,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控。
这种感觉于她而言并不陌生,杨春晓死后她时常会陷入类似的情绪里。
本来前几年已经好了不少,但今年开始又有了反复的迹象。
她尽量放松心情,盘腿坐在沙发上搜索宁平县的建筑公司。
张成就职的那家她不想再光顾了,查询一会儿后,她看中一家规模比较大的,打电话过去询问的时候,客户经理的专业度让她很满意,约好明天过去面谈。
挂断电话,她又打开a,准备预定下周回燕市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