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不可自抑地稍提,又极力撇清,“是那个疯子,特意提的。”
怔愣被趾尖传来的钝痛磨醒,洛橙回神,曲腿翘了翘脚趾。
居然被品丝割出个小口。
无声自嘲,洛橙应他,“嗯,好。”
……
楼下庭院,四季蔷薇攀爬满墙。藤蔓交错间,不知何时落了一只这个国家最爱的鸟儿。
一只蓝背红胸的知更鸟。叫声婉转,空灵如洗。像个天生的歌者。
轻扯了瞬唇角,吧嗒轻扣,阖上老式火机,洛橙习惯性地用齿尖咬破女烟海绵里的爆珠,转身。
橙香混着未燃的浅淡烟草味,弥漫在口腔里。
终于……能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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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姐……这么着急回国?”清润如玉的嗓音,略带迟疑地问道。
洛橙笑了笑,看着晏怀,“嗯,家里有些事要处理,着急让我回去。”
男人捏着钢笔的冷白指骨关节,几不可见地凹陷了一瞬,不再多问,只温声道:“那我再帮你做个检查吧。”
“好。”洛橙应他。
去体检室的路上,晏怀又例行关照道:“如果还有头疼的症状,药物没有必要停。”
晏怀笑了笑,“就像感冒发烧需要用药,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