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渔连忙摇摇脑袋,这里面虽然好看但花香太浓了,偶尔闻是芳香扑鼻,久待着就有些熏人了。
“回去给你洗洗,全是泥。”说着,荆北垣把她放回手心,去厨房拿了只不怎么高的碗。
在碗里兑好温水后才把封渔放进去,鸟羽漂浮性很好,她伸着爪子在水里刨了几下,努力把自己埋进水里,只露出脑袋。
荆北垣挤了一滴沐浴露给她洗羽毛和爪子,洗干净后用纸巾吸去羽毛上的水分,把封渔放在烘干机下面。
封渔木楞地蹲着,早就成了只烧红的鸟。
自己肚皮和爪子上还残留着指腹揉搓余留的感觉,尴尬的爪子都蜷了起来。
烘干机暖风在耳边呼呼呼吹,封渔身上的羽毛一点点蓬松起来,慢慢从瘦巴巴的落水鸟蜕变成了可爱的毛茸茸。
这个风温度刚刚好也不会觉得热,吹在身上很柔和,封渔原本是蹲着,到最后脑袋一啄一啄的,歪着脑袋倒过去睡着了。
等封渔睡醒时,外面天色早已暗沉下来,她伸伸翅膀伸伸爪,费劲地翻身起来才发现自己睡在枕头上。
没看见人,她下意识叫了声:“叽叽?”
荆北垣声音从里间传来:“嗯?我在呢。”
说着没多久,他围着条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水滴顺着颈线延至下。
他拿着毛巾擦擦头发,朝着这边走来:“饿了吗?还是要先喝点水?”
说着,荆北垣拉过旁边的小桌,小桌和床呈现同一个水平弧度,上面放着碟子和一个小号鸟类专用饮水器,再往后就是个大盆,里面铺着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沙,应该就是厕所了。
封渔蹦蹦跳跳地上去,先喝了点水解渴,再去吃东西。
在这期间荆北垣去里间换了睡衣,又烘干头发,拿了本书在床上靠坐着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