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北垣:“……”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他就是单纯的没力气。
封渔才懒得管他怎么想,这人八成是自己那位未婚夫,这次算是承了她的情,以后要是提条件也方便点。
她拿出荆北垣的外套摸了一遍,靠近胸口的地方有个暗兜,里面有个拇指大小的铁瓶,瓶子里装着两颗白色药丸。
封渔把药丸放到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要吃?”
荆北垣尽量忽视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嗯,需要,一颗。”
封渔把药丸塞进他嘴里,想想还是拿衣服给他盖上,虽然对伤口不利,但要是这种时候受凉发烧,只会更严重。
荆北路差点被药丸给噎着,分泌了点唾液才给咽下去,在心里暗道,他这个未婚妻,好像有点……虎?
能做的都做了,封渔也没什么能帮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她拿了颗野果啃,坐在旁边看蓝尾鸟孵蛋。
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孵蛋,很有纪念意义。
蓝尾鸟用嘴尖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羽毛,封渔这才注意到,它尾巴上的羽毛,还带着点金色花纹。
她伸手戳戳蓝尾鸟的脑袋,说:“你还是个串串啊?”
旁边冷不丁传来道男声:“不是串串,变异品种,是个珍惜品种。”
封渔看向旁边用手肘撑着慢慢坐起身的男人,惊奇道:“咦,你又活了?”
荆北垣:“……”
谢谢,压根没死过。
他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只是中毒,刚刚那个药丸是可以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