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气急了,一把将他按在桌案上,一面咬着他的唇,一面隔着衣襟揉他锁骨往下的那一点。
“你哪来的胆子敢休孤?”裴野手上力道不轻,“你再说说,谁才是郎君?”
方啼霜都快哭了,他从没被人碰过这儿,才不过一会儿,便喘了起来,身下的猫尾巴也顶着了衣裳,他羞红着脸,回头见那正堂的殿门还敞开着,唯恐有宫人进来,支吾着说:“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儿……”
裴野却有些来劲了,手上不肯停,还要继续逼问他:“谁才是郎君?”
方啼霜这会儿听见一点儿外头的风吹草动,都羞得要死,因此只好委曲求全道:“你,你是郎君,好了吧?”
裴野这才俯身将他抱起,带着他往寝殿里去了。
……
半个时辰后,方啼霜躺在陛下的臂弯里,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抱怨道:“你怎么这样坏啊?我都要被你蹭秃噜皮了,说了那么多次了,你还不肯停……要是被你蹭坏了,我以后尿不了尿了怎么办?”
裴野才从方才那暧昧的氛围里醒过神来,听见他这样委屈的抱怨,忽然乐了好半晌。
“那有什么办法,”陛下刻意模仿着他寻常说话的语气,“谁让你上辈子做人太坏,这辈子可不就摊上孤了,倒霉呗。”
方啼霜气死了,低头就往裴野手臂上咬了一口,这一口不是吓唬他的,是真咬。
裴野吃了痛,慌忙掰开他的脸,而后在自己那条手臂上,瞧见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养了一只属狗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