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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宦官明白装可怜这招没用后,很快便没了声响。

苏靖继续道:“卑职还在曹鸣鹤的屋子里找到了一床半干不湿的被衾和衣物。”

枫灵听闻此言,便立即“砰砰砰”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直到把头磕青了才肯作罢,磕完了头,他又哀声道:“陛下,奴婢是冤枉的啊!”

“事已至此,”他顷刻间便扮出了一副诚恳的模样,扭头对曹四郎愤愤道:“我也再不能替你隐瞒了。”

说完他抬手指向曹鸣鹤:“陛下,此事都是曹鸣鹤逼奴婢做的,他来这大明宫就是想为弟报仇,可眼见着双儿主子都在御前当值,他找不到机会下手,恰好今日猫儿主子歇假,陛下又不在宫中,这曹四便要挟奴婢,要奴婢替他诱捉了那猫儿,再交由他手上处置……”

“奴婢为此又是被猫主子咬了一口,又是被责问,实在是冤枉啊!”

他说得动情动肺的,小猫儿一时都要被他被忽悠住了。

被救起来的时候,他已陷入昏迷,只记得此前那枫灵要诱他走的时候,他阿兄确系是跟在附近的,而他对后来的事儿都迷迷糊糊的,压根也不知道为何曹四郎看他的眼神就忽然变了味。

但方啼霜才不管这枫灵说得是不是真的,他的胳膊肘自然不会往外拐,把阿兄保下才是要紧事。

于是他铆足了劲对那小宦官破口大骂道:“喵呜!”你别骗人了!

小猫儿叫声刚落,皇帝的声音便从他头顶上方响了起来:“他与你同属一级,凭何来要挟你?他是许诺你财物了,还是他打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