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郎出来的时候沾了满手的血, 王景红一看竟比刘父还不如,直接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张宛赶紧给人扶住:“这时候你又添什么乱!”
又问张夫郎:“郎君,什么情况?”
“胎位不正, 稳公正在想办法正胎位, 看着凶险但目前情况还好。”刚才杀猪般的叫声就是在正胎位,刘泽受不住双重疼痛,擦净了手他看一眼王景红:“她怎么了?”
“吓晕了。”
张夫郎:“…”里面的没晕呢,外面的倒先晕了?
“她也是怕了, 哎!”连村长都惊动了和刘母一起着急。
正是这个时候林昔和季云知来了,季云知没个心眼,捧着三个锦盒就去找大夫。大夫正在院里听屋里的稳公说情况。
季云知悄声问:“大夫,参用得着吗?我这里有野人参。”刘泽实在是叫得惨,他腿有点打哆嗦。
大夫一听眼前一亮:“对,含片人参,有用有用,用得着。”
结果接开他这锦盒一开,吓得手都哆嗦了:“这,这,这可不敢用。”这拿的是二十多年那棵,大夫一看个头就知道年份不小。
赶紧换一盒,这是五十年的,更不敢用了。
季云知只好递过十来年那根:“救人要紧。”
大夫赶紧去找林昔的身影,这也不管管?林昔正帮忙掐着王景红的人中。
王景红终于长舒一口气悠悠转醒:“小泽~”
“不急,有大夫在呢。”林昔甩了甩手,这掐人中还挺费力气。
张宛把人扶起来,语重深长道:“景红,你可不能这样,你夫郎还得靠着你呢,你怎么能先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