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要过去,我陪您一块去吧。”她说道。
刘母便应了,让一个同去看热闹的邻居往家里传了话,就跟着王景红去了村长家。
张夫郎正带着季云知做晚饭,再过不久兔子就要下崽了,林昔的意思是要赶在兔子下崽之前搬回去住,这样算下来也没多少天了。
这要是搬回来了就不好再让王叔或者是张夫郎送吃送喝的管饭,因此季云知老早就表示想学做饭。可惜他好像天生不是这块料儿,张夫郎已经快要放弃他这个徒弟了。
今天又是,炒菜的时候差点把锅给炸了,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热油还溅到了手背上,虽然只是红了一小块却灼烧般地疼。
林昔和张宛入院前就换了话题,两个人好像都不想把去邻村找江蛮的事嚷嚷出来,虽然不说家里的男人也一样会从其他人口中知道。
林昔进院的时候张夫郎还微微吃惊:“这就走过来了?脚没事吗?”
“没事,已经好了,就是不能用太大力。”也不能走太远的路,这去邻村一来一回再加上刚才那用力的两脚…林昔一进院就找了个凳子坐下了。
有点累着了。
张宛也蹲坐在一旁等饭熟:“说起来,你前后两家好像是卖出去了,最近也要开始翻新房子了。”
林昔嗯了一声,朝季云知招招手:“手怎么了,让我看看。”
刚才她一进来就注意到季云知匆忙把手背在身后的动作,一猜就是受伤了。
一开始季云知还想藏着,后来见被识破鼻子一吸倒委屈起来:“烫着了,疼。”
先往她嘴边递过去,一副要让她给吹一吹的架势,丝毫没管旁边还有个张宛。
张宛正说着:“也不知道是谁家买去的,好像是同一家,空了多少年的破房子,我看得全拆了重盖,修是修不起来了。”
这可是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