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知也认了, 两年就两年吧,反正正经人家婚嫁各种礼节下来也都得有个一年半载, 他们就慢着些,反正住一个院里呢。
此时心里一边高兴一边担心:“还有手, 让我看看破没破。”
“我得再去揍她一顿。”林昔气不过。刘不刘泽的有刘家护着她江蛮顾忌,季云知倒成了没人护的随意欺负的主儿了?
“不成,我咽不下这口气。”她得让江蛮, 不, 让所有人知道他季云知是谁护着的。
因此不顾季云知的焦急神色,反手就要把他往外拉。
“林昔!”季云知突然一声吼:“我生气了!”
用力一挣把手挣脱了:“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肯听了。”
他的小脾气小性子又上来了。
林昔微怔,这才觉出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行为确实有些不妥。
“我, 我听。”乖乖坐好,连手也乖巧地垂放在腿上。
季云知这才脸色好了些,但还是鼓着腮帮子:“伸手。”
林昔乖乖伸出一只手。
季云知:“另一只。”
连忙换了一只。
不一会儿,她的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原来季云知这样着急竟是要为她涂药膏。
这样好的人已经经历了不少波折了,绝不能再遭受任何不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