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样照顾,被一个人全心全意地装进心里,这种感觉可比糖甜多了。
“不是喂粥吗?”她道。
“嗯。对,喂粥。”季云知端过碗来,总觉得林昔这一觉醒过来有哪里不一样了。
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看着还是那个林昔啊,一样不让他叫妻主,一样总躲闪着目光,一样…
嗯?她好像主动让自己喂饭吃?难道是这点不一样了?
不对!季云知又否定掉:这是因为林昔的手伤了,现在动不了。
林昔一边喝着寡淡的白粥一边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季云知或蹙眉、或扬唇、或拱鼻的小表情们,身上的病痛好像都退了不少。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竟这样的有趣好玩呢?真可爱,莫名想刮刮他的小鼻子或是揉揉他那头乱发,这是守了她几天了?小可怜儿。
“我吃好了,你…”她只用了小半碗便吃不下了,舔着嘴小声道:“剩下的你要是,不嫌弃,就喝了吧。”
“就吃这么点?再喝一勺吧?”季云知又舀起一勺递过来。
她摇摇头:“我现在得少食。”
季云知一副刚想起来的表情,恍然大悟,却在下一刻又垮下脸去:“我,我忘了。对不起。”
林昔忍不住了,欲抬起一只脚去刮他一下,结果这手抬起来着实费劲,而且还疼得厉害。
她又试试另一只手,同样又疼又木抬不动。
“我的手怎么了?”她梗着脖子往手上看,手背肿着不知敷着什么药,黑漆漆的。
这样一动,竟然感觉膝盖也是同样的感觉,瞬间慌了。
“我腿也动不了。”看向季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