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却顾不得这些,赶紧进屋点上蜡烛。
“王姐,她,她是不是摔着头了?”季云知想着,林昔只顾护着自己的头不挨摔,她没准脸朝地狠狠挨了摔呢。
赶紧举着蜡烛往她脸上看,白白净净并无一点伤痕。又伸手去摸,所触皆平滑柔软也没有鼓包。
“这是伤了哪?”季云知都快哭了,恨不得现在就把林昔全身扒个干净检查清楚。
“我去找大夫。”王景红也看不出林昔是伤了哪,只看出两只手背伤得厉害,连土带血一大片,但也不至于昏迷不醒吧。
一刻不停的就出了门。
这半夜三更的,很是折腾了一番,总算是把村里的大夫请来了。
大夫又是把脉又是翻着眼皮又仔细问了摔倒的经过,最后嘀咕:“也不知道你俩大半夜不睡觉这是闹腾什么。”
季云知就吸了吸鼻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王景红刚才找大夫的时候顺便去喊了张宛来,张夫郎担心季云知把小铃铛给了王叔也跟着来了。
一见着张夫郎季云知就像见着亲人一样泪终于掉了下来,却不敢哭出来,硬憋着反而更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张夫郎问。
乐叔也来了,他是被大夫的叫嚷声给惊醒的。
听到张夫朗问叹口气说:“我和昔丫头家的去了趟茅厕,我拉着他给我作伴耽搁得久了些,昔丫头怕是着急了吧。”
边说边摇头:“可怜见的,怎么摔得这样狠。”
就见林昔手背清理干净竟是蹭起了一大块皮,其他处的小摩擦也有不少,这明天一准得肿起来,大夫又检查一翻,把她的膝盖露出来,同样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