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嘴笨的,哎~”这人向四周招招手,召来几个好八卦的低着脑袋小声说:“你们知道昨天去他家的媒人,说的是哪家的亲吗?”
“哪家的?”众人忙问。
“一个是西村的赵九家,一个是…”这人还卖起了关子。
“西村赵九家?就是刚死了郎君的那个赵九?”
“就是她家。”
“噫~”几个人皆皱起了眉头:“这媒人要死,刘家没给他轰打出来?”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赵九家有钱。”
“那另一个是哪家?”
“哪家?呵!可了不得了,另一个媒人来说相的可是咱们邻村的那个江蛮,啧啧啧,听说还是抬去做小……”
“我的天,这,这是昔丫头出的损招吧?”有人唏嘘:“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巧,那江蛮刚来过村里,立时就有媒人……”
“昔丫头可真损啊,这俩媒人一上门传了出去还有哪个好亲愿意来结。”
“就是,亏他还巴巴的拿出来炫,不知道怎么想的。”这话指的是刘父。
“怎么想的?只想着钱呗。”
接着人们的话题又转到了林昔身上,直骂她:“忒不地道。”
“这不是要人命吗?”
众人纷纷感叹,可到底是别人家的事,谈笑间又转了新话题。
与此同时,在山上的林昔把自己割的兔草全编完又去割了些来才勉强编出了一条粗长的草藤来,她试了试韧度,觉得还行,就往山沟下喊:“下面的人,我把草藤送下去,你抓紧了我拉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