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林家长辈没了,林昔又一路把家给败得精光,如今什么也没有留下,她刘家这才不乐意了。否则别说一顶青轿,就是光着脚去,她刘家都乐意。
“村长,你,你这话可就过了。”刘母脸上挂不住,朝刘泽父子嚷嚷:“谁让你们出来的,快进屋去。”
刘泽咬着唇扶着刘父重回了里屋。
村长叹一口气:“也不是我话说得难听,实在是……要是这次顺利把昔丫头救回来了,不行你们就应了这门亲吧。好歹昔丫头看重泽儿不是?”
里屋立时就响起了抽泣声。
刘婶一咬牙,拿出一包东西来往村长跟前推:“村长,一点小意思,拿去给您小孙女买糖吃。”
村长拐杖又是一杵:“我是贪你这点东西的人!”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村长可是心系咱们王家洼的每一位村民,大公无私的大善人呢。”
“你呀!行了,这事我来想办法。”村长缓缓起身,也不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便往外走,刘母追上来把人扶住亲送出了门。
刘父探身出来:“收了?”
“收了。”
“哎!这叫什么事啊!”
刘母揉着额角一脸乏累:“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一抬头看到儿子刘泽,想起刚才村长那番话脸上略有些不自在:“泽儿,刚才…”
“我是不会嫁的,我看不上她。”刘泽说完绕过她也出了门,最近一直因为这些糟心事而烦恼,他想出去走走。
林昔又在山上转了一圈,大概了解了一下树植分布的情况,这才绕到山后随便找了条路下山了。
说来也巧,竟然完美地避开了上山寻她的人,进村后闻着家家户户飘出来的饭香,她的肚子骨碌碌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