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事,要紧的,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她解释。
王漱也理解了,但还是执意要同她晚上吃饭,说是等她忙完了来个电话。
琼曳答应了。
刚挂了王漱的电话,司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琼曳拎起包下车,这个背包是她最大的一个,十三四寸电脑那么宽的容量,足以放下a4大小的纸张文件。
因为长时间收起来放柜子里不用,五金都有些不好了。
琼曳坐在车后座,详详细细端详着手包上的五金件。
她的橱柜没有放除湿包,也没有怎么细致对待这些贵价的包包,随手一买,或是品牌方送的,都记不清了,就那么塞在角落。
包装都是今早刚拆的,就有些旧了。
外头今天太阳很好,日光透过车窗晒进来竟然有些刺眼,琼曳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出门前竟然忘记涂防晒。
“唉……”她叹了口气,想着恐怕要晒黑。
出门时候她戴了大帽子和口罩,脸看不分明,定的终点位置又是人民法院,弄得司机心里好奇,不住地从后视镜往她那边看。
“打官司啊?”司机忍不住搭讪道。
琼曳抬眼看了看他,点点头。
“这年头官司不好打。”
“不打打怎么知道。”
“费钱啊,不过你们住这里的也不缺钱。”他自顾自感叹。
琼曳扯着嘴笑了笑,没有回应。
法院离她的住所也就两三公里,早晨十点不堵车,很快就开到了。
琼曳下车,童今远远看见她,小跑过来打招呼。
“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她接过琼曳的手包,翻看里头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