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人放平到床上,盖好被子,将u盘放回上衣口袋。
心脏还在疯狂跳动,一下一下,似乎永不停歇。
刚刚那身“姐姐”唤醒了她心中一些尘封的回忆。
冰冷的冬季,晚归的路上,孤身一人睡着的小男孩。
睫毛蜷曲,脸颊泛粉,眉眼五官渐渐与眼前人重合。
王漱的催促声再次响起,琼曳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决心,从陈厌的外衣中又将u盘给掏了出来,捏在掌心中。
推开门,王漱已经焦头烂额了,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看见琼曳出来比看见亲人还亲切,忙道:“快走快走,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走特殊通道去地库,公司的车已经在等着了。”
琼曳应声,捏紧手中u盘,两人快步往走廊尽头走去。
一路上,琼曳都没有看见白羽的人影,于是随口问了王漱一句:“白女士呢?”
王漱挠了挠头:“她刚刚接了通电话就走了,说是接人,就留了两个保镖给陈导。”
接人?
琼曳的思维有一丝停滞。
随即,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能,道:“是不是夏翼要来?”
王漱“啊?”了一声,惊奇道:“原来夏翼就是白影后的丈夫?”
“你怎么知道的。”琼曳瞥了他一眼,眼神带锋。
电梯往下,狭小的空间内王漱头上开始出汗。
他抹了把额头,道:“白影后喊电话那头叫老公啊。”
“他知道我也在这个医院?”琼曳又问,心中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