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鸳鸳拿着筷子夹面,要吃不吃的样子,“原来和师父一起过花灯节的,是师兄。”
拈花当即开口解释,“为师也是迫不得已,以后一定和你解释,如今你师兄这性子,要是不从他,指不定就开始乱来了,你也知道,他现下和往日不大一样。”
“师父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我只是难过师父不告诉我们,你和师兄这般要好。”
恒谦当即接话,“师父请早做决定,徒儿和师兄,你只能留一个。”
拈花脑子一团乱麻。
恒谦说完这话就走了,完全不给她缓和的余地。
拈花颇有些头疼,本就生死攸关了,恒谦还来添一脚乱,她这左选右选,还不是死路一条?
荪鸳鸳见她烦恼,乖巧开口,“师父别想了,先吃面罢,免得饿坏了身子。”
还是女娃娃好,就是一个贴心小棉袄,还知道关心她饿不饿,冷不冷。
不像那两个逆徒!
拈花拿起筷子,看向荪鸳鸳,“还是你最懂事,你这两个师兄着实让为师很头疼。”
“能让师父头疼也是好的,说明得师父看重,我这最小的,也分不去师父多少心神。”
拈花听到这颇有醋意的话,开始吃面,“怎么会,你最是乖巧,和他们可不一样。”
荪鸳鸳懂事应了一声,“我知道的,师父。”
拈花满意点头,吃着吃着,头莫名有些晕,下一刻,她筷子都拿不稳。
她有些晃荡,看向荪鸳鸳,“为师有点……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