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谦靠着门似乎站立不住,支支吾吾,“徒儿……徒儿听到消息……”
荪鸳鸳本还沉默着,闻言忽然开口,“师父,师兄走了吗?”
恒谦听她提到柳澈深,越发没了声音。
拈花没想到她还有心思问,当即开口安慰,“嗯,你好好休息,不必再想这事,为师自会替你善后。”
荪鸳鸳听到这话,沉默了许久,“师父觉得是师兄吗?”
拈花闻言没有说话,垂眼看向自己的手。
想起柳澈深要她看他一眼,心中莫名堵得慌。
荪鸳鸳想了许久,还是开口,“我觉得师兄不会这样做,即便是,他也是被下了药,一定是有人要害我们,也不能全怪师兄。”
恒谦站在旁边几近崩溃,面色苍白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拈花拿着手里的碗许久,“鸳鸳,你听为师的话,好好休息,此事已然了结,就不要再去想。”
荪鸳鸳闻言没了声音,顺着她的意思躺下,似乎也是乱的。
药乃安神之用,荪鸳鸳转眼间就睡着了。
拈花放下手中的碗,起身去了屋外。
恒谦看着荪鸳鸳许久,满眼的懊悔,连忙转身追了出去。
“师父。”
拈花停住脚步,看着窗外的屋檐,“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