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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澈深听到这里,眉间越发敛起,“此事当真与我无关,不信可问师妹!”

“你就是仗着鸳鸳没有看清你的模样,才敢这般狡辩,她自己也说了,这几日只和你接触最多!”子韵当即回声,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子韵这般话说出来,周围一时指责鄙夷的有,不屑愤怒的也有,怀疑不信子韵的也有。

柳澈深听到这话,平生百口莫辩。

他自来君子有礼,又话少,如何争得过女子。

“弟子有一事想说。”身后一个男弟子突然开口,他似乎不想再包庇,一脸难言,“我往日与师兄住同过一屋,发现他衣柜里藏了鸳鸳的手帕,想来早已觊觎。”

柳澈深闻言神情微怔,看向那弟子。

那弟子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却没觉得自己做错。

千苍当即看向他的包袱,“把包袱打开来!”

两位长老当即一前一后,上前拿包袱,柳澈深连忙避开他们,不让碰。

“混账,还敢挣扎!”千苍这处直接趁机上前,一掌劈开那包袱。

柳澈深一时分神,下一刻便被按跪在地上。

前面衣衫散落在地,仔细一看,果然有一条粉色丝帕,两件衣衫,其中一件染上些许血。

众弟子见这衣衫已经信了七分,只怕是来不及换,藏在包袱中。

子韵和几个女弟子连忙上前辨认,果然在丝帕上面看到了一条痕迹,“这就是鸳鸳的帕子,有鸳鸳一直做的记号!”

莯怀本还不信,待看到上面的标记,瞬间愣住,荪鸳鸳的手帕确实是这样标记的,往日还有人说过。

一时间周围皆是乱了,责骂声纷纷而起,“怎能做出这样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