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花在这上面,又哪有时间来修行,长此以往,如何比得上那些每日只修行的弟子,飞升自然遥不可及。
柳澈深资质如此之好,倘若来做这些,说大材小用都是难以概论,那可完全是珠玉蒙尘。
他叔父自然不可能同意,便是修仙大会失利,也特地赶来,如何不重视?
毕竟是大族出来的,难得舍得送上仙门来修仙,必是寄予厚望,又怎么可能同意他来做这些?
不过付如致也没再多问,毕竟拈花才是他的师父,“你既然已经想好了,那必然是深思熟虑过了,想想如何和你叔父说罢。”
柳澈深闻言静了许久,才开口回道:“弟子明白,多谢师叔提醒。”
付如致点头,继续替寻袂上药,片刻后,总觉得何处有些不对。
这修仙大会既对他没有影响,又怎会在此之后,突然想不再修行?
付如致心中疑惑,再抬头看去垂花门那一处,已经空无一人。
柳澈深早已离开。
…
千苍和几个长老一道离去,拈花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一些,看了眼屋里两个人。
荪鸳鸳正在替她整理书卷,把一桌子的书摆摆整齐。
恒谦难得留下来一起帮忙,只是没了以前那般爱说,有拈花在,他就会格外拘谨。
拈花坐在窗旁的矮榻前,吹着拂面清风,若有所思。
恒谦见她没看这处,冲着荪鸳鸳挤眉弄眼,想要逗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