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可是衡山仙门的第一弟子,自古名师出高徒,你以为他师父那仙门第一人是随口说说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看向座位上的拈花,高高在上,不染凡尘,只有这样厉害的师父,才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有些事终羡慕不来。
柳澈深下了场,周围还是窃窃私语,话题都离不开柳澈深。
他早就是男修心中羡慕的榜样,女修心中最为理想的道侣,关注他的又岂在少数?
莯怀站在女修中间,见她们窃窃私语,心中越发紧迫。
他和师父必然不可能,可这么多女修,其中不乏优秀之人,倘若有一个像他师父,那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他的全心倾慕?
…
竞争越发激烈,转眼间,便剔除了数十人。
恒谦表现很好,血莲给他的帮助显然很大,他本就资质极高,如今更是如虎添翼,一路下来势头极猛,让不少修仙人看好。
不过比之柳澈深,大家心中又有了几分掂量,只怕又是分分钟败下的处境。
柳澈深这样的天才谁不关注,年纪轻轻便进化神,凡事都能独当一面,这样的弟子,谁不想要?
一时间关注点都在这里。
恒谦心中压力更大,他抬头往上看去,荪鸳鸳就坐在石阶上看着这处,见他看去,扁了嘴不想理他,视线落在柳澈深身上。
恒谦看向眼前的师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落后于师兄,旁人提起他就会想到他师兄柳澈深,而不是他自己,他只是柳澈深的师弟。
他不是嫉妒,只是不甘心,他自幼就是聪慧过人,不愿成为一个平庸之人,也不想再被盖过光芒。
他想着,看向柳澈深,“师兄,这一次不要让我。”
柳澈深闻言顿了一下,开口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