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鸳鸳连忙去捡掉在地上的酒袋,“你干什么,这可是师父亲手酿的酒,连给我都舍不得,特地让我拿过来给你喝的,你还不领情。”
恒谦惊慌失措地看向拈花那边,更加慌张,“我……我不喝,你们喝罢。”
他连忙转身离了这处,躲进林子深处。
荪鸳鸳见他这般,颇有些嫉妒,师父当真是偏心,她眼里难道只有恒谦一个弟子吗?
她越想越不快,“也不知师父为什么单单只给他喝的,若说辛苦,师兄你也一道走路,为什么不给你,偏偏只给他?”
柳澈深闻言默然不语。
荪鸳鸳似乎有些气不过,把酒袋递给了柳澈深,“师兄,他不识抬举不要师父的东西,就给你罢,本来就应该给你,马车都是你弄来的!”
荪鸳鸳冲恒谦那个方向哼了一声,转身回去。
柳澈深拿过酒袋,还没开口,荪鸳鸳已经跑远了,他下意识的没开口叫住她,拿着酒袋没松手。
莯怀看见这一幕,开口找了话头,“你师父待你们真好,我师父可从来想不到这么多,他总是让我炼药,旁的都不会管。”
她这话才刚落下,荪鸳鸳又去而复返,似乎很气恼,到了他面前很不好意思,小声开口,“师兄,师父让我把酒袋拿回去,说恒谦若是不喝,便等他渴了再喝。”
柳澈深闻言一顿,手慢慢松开了手中的酒袋。
莯怀听到这话也是惊讶,这么看来,子澈的师父是偏心于活泼开朗的二弟子了。
只不过她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应该是柳澈深最受他师父喜爱才对,毕竟处处第一,这般体面,却没想到是喜爱二弟子,连小师妹都被落到后头。
柳澈深闻言没说什么,将手里的酒袋递给荪鸳鸳,“师父说的,便依她的意思拿回去罢。”
“师兄对不起,下一回我给你酿酒。”荪鸳鸳生怕柳澈深也伤了心,开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