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鸳鸳倒是没意见,一个姑娘家,走这般山路确实是害怕。
所有人也习惯性看向柳澈深。
柳澈深看过来,“姑娘,不知你家中亲眷在何处?”
“在莫郊。”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竟这般巧,和他们去的地方乃是同路,正好经过。
柳澈深看了她半响,“姑娘,我们下山是为历练,一路而去走走停停,所遇凶险诸多,恐会吃苦头,不如我们带你进了镇,你再自行离去。”
拈花看着他一脸平静,突然有些头疼。
还真是物极必反,她背了这么久的台词,做梦也没想到卡在他这环节上了。
在阵里教他闲事不要管,越是装柔弱装可怜的人,越要谨慎小心。
好了,全是给自己铺路,铺刀子路。
拈花闻言眼泪欲掉未掉地看着他,声音都开始发颤,“奴家能吃苦,奴家绝对不会给恩公们添乱的。”
拈花这个颤音加得极好,演得特别绝。
仿佛一个马上被抛弃的女子。
恒谦当即就心软了,“师兄,带她一程也没关系,鸳鸳一个人平日里也无聊,多个人陪她聊天解闷岂不更好?”
荪鸳鸳倒也是同情,“师兄,就带着她罢。”
“对呀,就带着罢,反正那最能吃的已经走了,我们身上的盘缠也够。”一众师兄弟也都纷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