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恒谦咬牙吐出一个字,说话都是吃力。
荪鸳鸳听到这话,越发往恒谦身后躲。
可恒谦也是无力护她,即便挡在她面前,对方一根手指头,就能推开了他。
柳澈深越发敛眉,集中注意力,闭目调息并没有睁开眼。
荪鸳鸳知道逃不了,越发害怕,忍不住泪如雨下,“师父,您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们,师父,徒儿好怕……”
对面的拈花着实有点惭愧,于是她非常惭愧地又喝了一缸酒。
迦禹听她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她师父,越发好奇,他本性就好斗,只要遇到强的人,他都想斗。
“你师父是哪一个,当真有这么厉害,该不会是仙门的那群老头罢?”
荪鸳鸳一边哭一边瞪他,“我师父乃是拈花半仙,你这不知哪里来的,自然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名讳!”
“拈花?”迦禹重复了一遍。
柳澈深听到这人念她名字,微微敛眉。
迦禹突然仰头大笑,“我倒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个女子,如此倒也有趣,待我去找你师父,若是好看,便让你们师徒二人一道伺候我,也不枉费你们师徒情深?”
柳澈深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住口!”
迦禹早就察觉到他修为不浅,只是探不到深浅,现下见他这般,越发觉得有趣,“刚头都稳得住,现下这般激动,难不成……”
他微微歪头想了一想,“难不成你与你那师父有了苟且?”
荪鸳鸳闻言顿住。
恒谦怒不可遏,“魔头休要辱我师父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