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见他不喝,看着他不说话。
柳澈深没有喝勺子里的药,“师父,弟子自己可以……”
“喝。”拈花轻飘飘地吐出了一个字,非常高冷。
恒谦自来聪慧,很快就察觉出气氛不对,凑到荪鸳鸳旁边,吹了吹她勺子里的药,“师兄,快喝罢,若是好不了,就进不了玲珑阵了。”
柳澈深闻言倒是听进去了,低头喝了药。
然后就是鸳鸯舀药,恒谦吹凉,柳澈深喝药,有那么些许古怪。
拈花在旁边盯着,三个人也不敢说话,全身心关注在喝药上,耳旁只有瓷碗碰撞的声响。
屋外几声鸟啼,屋里安静地像没有人。
虽然有三角狗血恋的雏形,但又好像有点奇怪,喝个药,四个人盯着,委实有些奇怪。
拈花盯着他们,觉得他们表现得不怎么样,估计感情还没有到爆点,没话本里描写得那么苦大仇深。
她转头去院子外面,坐着欣赏风景。
荪鸳鸳喂好药,又去外头洗了果子,端给拈花吃。
柳澈深好不容易喝完药,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明明喝药之前还没有这种感觉。
恒谦扶他靠在身后的枕上,“师兄,你可好些了?”
“嗯,没什么大碍。”
恒谦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师兄,其实你不必让我,就算千苍长老不让我进玲珑阵,我也会想其他法子进去。”
柳澈深见他看出来了,微微一顿,“你用别的方法必然会被责罚,还是如此好些,此事不要再提,师父在外面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