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动作幅度不大,女人并未察觉。
再后来,他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陆妖妖在忙些什么,但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在尽量压低声响,不愿扰他清梦。
他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听觉也随之变得异常敏锐——
那阵窸窣声过后,女人去了浴室。
紧接着,就是一片哗哗的水声,他背脊绷得更紧了。
耳边漫过的水声,似是每一滴都狠狠砸在他心坎上,灼热、滚烫,伴随着时钟的滴答声越显漫长、难熬。
就这么坚持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他终是忍无可忍,喉头滚动间,将陆妖妖为他掖得严丝合缝的被子一把掀开,却仍是不解心中燥热。
双手撑住沙发两侧,他垂头吸气吐气,平复许久,这才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与此同时,浴室内的水声渐停,他刻意忽略那边的动静,只仰头,一股脑将杯子里的水饮尽,喉头干渴的灼热感这才淡了些。
他刚准备转身回到沙发,不料,视线竟与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陆妖妖撞了个正着——
女人着一身纯白浴袍,湿发散落肩头,慵懒又妩媚。
刚洗完澡的脸蛋就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细嫩,颊边还带着些淡淡的粉。
脚裸盈白细腻,走动间若隐若现。
此时,她还垂着头,并未注意到眼前男人,一个抬眸,她猛地僵住,愣了半晌,才讷讷地问,“……许总,您不是睡着了吗?”
许南笙,“……”
睡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