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意识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弱智般的回答,润了润嗓子,他又一本正经补充道,“开个玩笑。”
陆妖妖嘴角不自觉抖了抖,配合他的表演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呵……您可真幽默。”
许南笙,“……”
尬到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也不知这么过了多久,陆妖妖总算是整理好身上的水渍,虽说没有全部擦干,但也比刚才冻得全身都在发抖,要强上太多太多。
她想了想,打破沉默,“你的几个兄弟呢?”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狠狠一滞,短暂沉默后,他淡淡道,“回家了。”
“难怪。”
许南笙:“?”
她笑得有些讽刺,“不然你哪敢让我上车,就不怕我又把你的那几个兄弟给伤害了?”
许南笙,“……”
看来,这女人真的很介意他之前所说的那句——“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这么想着,他虽是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思绪却飘得有些远——
也不知为何,脑海里就是不断回荡着陆妖妖离开酒吧时扔下的那句话——“女人的穿着与长相从不是你们男人轻视、骚扰的借口。错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内心中这可笑又扭曲的价值观。”
曾几何时,他也一度认为苏谢、纪清礼,甚至是一贯冷静自持的夏文渊之所以全都栽在陆妖妖的手里,无外乎是因为这女人有手段。
他把所有的过错都归于陆妖妖游戏人生,从不将别人的真心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