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梯里终于只剩下祖金和严霖两个人后,祖金立刻放下手机,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啊!真是难受死了!”
严霖眼神有些担忧的又看向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祖金是个工作和生活分的很开的人,可这次真的情况特殊。
她拔了智齿后,难受的要死要活,而且半夜还发烧了。
虽然烧的不是很严重,但也足以对她精神造成更严重的折磨。
而严霖之所以过来,是因为今天上午她有个重要会议,还有几项公务必须要处理。
等祖金忙完,他也好再将人接回家。
西水顶层办公室里,祖金皱着眉,一只手捂着脸,非常暴躁地处理着公务。
而严霖则坐在沙发上,一个人泡着茶,一边很有闲情逸致地翻阅着某本商业杂志。
祖金工作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都快把这一整年的气都叹完了。
“我说你翻书的声音,能不能小点啊?”
她本来就难受呢,听着那声音更觉得心烦意乱。
严霖是个好脾气,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个。
放下杂志,他还很关心的问道:“你现在能工作吗,要不我帮你?”
祖金掀起眼皮,半死不活的瞄他一眼:“你说呢?”
那杀气简直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