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文喜是真的不行,后背也疼,那里也疼,险些那刚立起来的都要再次变蔫。
后来他渐渐得了趣,没那么难受之后,才算有了状态,陪她来了三回。
珮兰清醒了些,但又没完全清醒,还想拉起他来第三回 。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顿时把他吓的差点又蔫下去。
“文喜在吗?”
“文喜在里面吗?”
那人喊了两遍没得到回应,便嘀咕着,“难道是风吹的,把晾晒的衣裳吹到了门口?罢了,便替他放在棚子里吧。”
文喜听着声音渐远,才松了一口气,当他再转过头去看珮兰的时候,顿时一惊,发现她已经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倒在床上了!
他以为人死了,颤颤巍巍的上前去探,靠近之后才发现她只是睡着而已,这才放心下来。
——
第二日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他有些失落,但还是照常的去侍候孟桓,偶尔也会与珮兰碰面,但却连她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获得。
文喜觉得他这是被嫌弃了,有些自惭形秽,所以谁也没有说,只是自己悄悄托那小厨子买来避女汤喝下,然而每日用颜料点上守贞砂,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若不是那日为消解孟桓的怀疑,和他自己心思太重憋不住,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事说出来的。
说完之后,孟桓当即就为他做主,通过家主找上珮兰让她娶他。
他本以为,她就算嫌弃他,起码也会当面拒绝,哪知道她竟然连面也不见,直接一口回绝表示不会娶他。
文喜伤心极了,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找到珮兰,与她哭着说就当那日的事没发生过,她既不愿娶,以后便当不认识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