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要是真想编排,管他成没成婚,有没有妻主,还不是照样说?
文喜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与他一同提着水回到了小院,屋里还有许多要收拾的东西。
他们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晚上将要睡觉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人走路的声音。
文喜冒着胆子出去看了一眼,发现一个村民打扮的女人正在院外徘徊,还在向他们屋里张望,见他出来才有些紧张的快步走开了。
他回去告诉孟桓之后想了想,这女人白天他听人提起过,说是村里的无赖,整日游手好闲的混吃等死,平时总与村西鳏夫厮混在一起。
“她到咱们门口晃荡啥?”
“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不知道,反正看上去不像好人,咱们要仔细防备一些。”
孟桓的思想也从原来的有所转变,开始站在一个女尊男人的角度看问题,觉得二人被一个无赖混子盯上不算什么好事,毕竟现在他们处于弱势的一方。
自今晚之后,他又在村里待了两天,没听闻周围有什么寻人的,心下暗自松口气,开始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个信息闭塞的时代想要出远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孟桓觉得首先他要有一张地图才行。
然而他连续打听了两天,外面根本没有卖地图的。
而且有些店家不止说没有,还会警惕的问他为什么一个男子要买地图,大有一种他不说实话,就要报官抓他的架势。
孟桓不敢再明目张胆的问询,只好拐弯抹角的到镖局去问怎么走,什么样的路线,会经过哪里,打算自己根据描述绘制简易地图。
然而大部分镖局或驿站都不接待独身男子,只有少部分的愿意让他进门,但一听他问怎么去边界,就又把他赶出去了。
从温家出来大概有六七日了,他简直是处处碰壁。
村里男人开始传他的闲话,说他是被妻家休掉的男人,猜他不能生育,甚至猜他不回父家是因为出墙被休,无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