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桓说到底是因上次小产的事伤到了,之前没有乃大抵也是那个原因。
待这次生产过后,医者的滋补汤药和营养膳食都跟上来了,他的身体也在一点点被养好,直到某一日,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匈有些不对劲。
虽然还是那么平,但是却感觉涨涨的,动作幅度大一些还会有些痛。
“咋回事?”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就没敢声张,自己悄悄撩开衣服看的。
发现并没有隆起,稍微放心了一些,然而却看见有一丝丝可疑的白从红豆渗出,当时就把他给吓坏了。
他,他有乃!
孟桓告诉自己要淡定,孩子都生了,有乃也不算是太反常对吧?只是稍微羞耻了些,只要他不声张,想必过一阵子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是他越是去忽略,那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导致他只能靠吃东西,看话本来分散注意力。
也就约莫两三天,正当他看着书喝着鸡汤的时候,那胀痛感如雷击一般,突然就变得特别剧烈,导致他立刻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文喜在一边问他怎么了,他一脸复杂的说着没事,然而却被指出说匈前的衣服湿了,他赶紧低头查看,发现竟然是从那两个点里渗出来的!
“小君,小君奴先帮您换身衣裳吧。”
孟桓下意识的摇头说不,然而这一动弹衣裳湿的就更多了,情况在向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嘶,你,你先给我弄个空盆来,然后,然后再整盆温水来……”他忍痛如此说到。
文喜见他这般,赶紧听命行事去准备,很快便端来一个空盆,和一个装着半盆温水的盆子。
他挥着手将所有人都赶出去,然后自己处理身上发生‘异变’的地方,然而不得其法,越是去擦,就越是胀痛难忍。
最后无法,他只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招呼着文喜扶着他去西厢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