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桓把首饰往桌上一扔,拉着文喜的胳膊把人扶起来。
然后说道:“你如果帮不了这个忙,那就哪儿来回哪儿去,反正我这一直都是不需要侍人的。”
“小郎……”文喜挤出几滴眼泪,他好不容易留下来,现在被赶回去一切都完了,可这忙他就是想帮也没法帮啊。
“男子堕胎都要有妻主的许可文书,我一个侍人,出去是万万买不到药的,真的帮不到您。”
没有妻主的同意不让买药?这是劳什子规定,男人在女尊就连生育自由也没有了吗?!
文喜见他不说话,复又打算跪在地上,“求您别赶我走,我……”
“好了好了,买不到不怪你,快起来吧。”
孟桓撵他出去,自己在屋里寻思着该怎么办,他可不会没有药就安心养胎,那是傻子行为。
打胎应该不算是件难事吧?在现代他也陪着女友去过几回,人从手术室刚出来的时候可能脸色会白点,但基本上一天就好了,应该和献血是差不多的。
他思量着,渐渐有了主意。
——
这边温昭昀气愤的离开,但还不忘和医者聊聊,毕竟孟桓肚里也是她的孩子,她不能因为生气就不管。
两人边走边说。
“我那小侍前些日子生病,补养了一番才养好的,现在身子有些弱,不知会不会影响什么?”
温家有专用的医者,但是那位医者在给孟桓看完病之后就告假回乡了,眼前这位并不是温府常驻的,所以温昭昀要和她沟通一下。
医者步子有些缓慢,“几时病的?生的是什么病?可用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