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柔软且扭曲的半后仰姿势。
与此同时——
“嘎嘣”
清脆的一声响。
唐芋笑不出来了。
如果人生有耻辱柱,那么唐芋最不愿回想的记忆,一定会被牢牢地钉死在这一天。
唐芋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还没完全恢复好的腰部肌肉,再次缓缓撕裂开来。
她扶着床尾,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疼痛想让她立刻松手,理智却告诉她,现在松手,她大概明天就会在临坛医院骨科科室彻底出名。
名垂青史那种。
额头往外渗着冷汗,她一动不动,到底还是宋渺发现了不对劲,眉心蹙起,连忙放下病历本快速走到唐芋身侧。
“别动。”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腕,尽量动作轻缓地把她挪到了病床上。
转过头,厉声对那几个不明状况的实习生道:“还愣着,学的医护基础知识都忘了?去准备外敷药和绷带。”
话音落,那几个实习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立马抛开玩闹的心思,急慌慌地跑出去拿东西。
宋渺的语气并不算严厉。
但唐芋如此近距离地望着他冷淡的眉目,和紧蹙的眉梢,却总觉得他是在生气。
气什么,气她太蠢,又给他平白无故增加了工作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