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抹了蜜一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芋微笑:“冰雪天路滑,过马路时踩空,摔着了。”
阿呜正夹着水银体温计测体温,闻言,往嘴里塞了一把爆米花,嘟嘟囔囔地说:“不对吧姐姐,我怎么记得你跟我说,是那天有个学生给你讲了个笑话,你一笑得开心,忘记看路了才摔着的?”
这一下子,不只是唐芋,连在场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一声细微的轻笑从阿呜床边传来,显然,那声笑来自宋渺。
“”
一抹不自然的酡红色从唐芋的脖根,一直染上耳垂,晕开水彩一样的水红色。
唐芋面上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缩在靴子里的脚趾头已经暗搓搓抠出了一座迪士尼乐园。
问话那实习生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半晌,才慢慢反应过来,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小声追问了一句:“这是发生啥了啊,怎么还能给自己笑撅过去的?”
“咳,这事说来话长,其实也没什么主要还是那天刚下过雪,地面比较湿滑”
“这题我会答,别看姐姐长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笑点可低啦。”阿呜兴冲冲地咽下爆米花,端起桌上的水灌了半杯下肚后,绞尽脑汁想出一个绝世好笑的笑话:“有一个躲猫猫社团,他们团长竟然到现在都没找到!”
宋渺:“”
一众实习生:“”
病房内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当中。
阿呜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不、不好笑吗?我昨天刚从微博刷到的十大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