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去踢,一只腿曲着借力往上翻,又成了上位。

附身下去挑唇一笑,“还不松开。”

原是仓促之下脚踝被容问捉住了。

容问懒洋洋地笑着,头发散在枕头上,乌鸦鸦的一片。一只手握住他脚踝,一只手朝他摊开,“阿知,你靠过来。”

“做什么?”他坐在人小腿上,累的气喘吁吁,半信半疑地俯下身去。

容问一把抱住他,成了个人肉床垫,把被子又盖好,“别闹了,小心着凉。”

眼睛已经闭上了。

明知知道自己多重,挣扎着要下来,却动弹不得,只能道:“我不闹腾了,你放我下去。”

“天还没亮,再困会儿。”容问却不放他。

他只能就这这个姿势眯上了眼。

到了中午,两人才醒了,容问给他穿了衣服,梳好头发。

这种小事,本来动动手指头就能做好的,容问非要自己亲手来,说是乐得伺候他。

他自然更高兴,便当了一回小孩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不过几天功夫,整个人都被养娇了。

腻腻歪歪到了晚上,俩人又如旧歇下。

第二日,他便要去西州等慕同尘。

容问将他送到大忘山脚下,替他裹紧身上斗篷,不肯放开他,“阿知,路上小心,斗篷不可脱下来,到了西州一定要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