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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废话,你那什么主子在哪?”

“呵,我就是死也不告诉你。”

“是么?”温礼衡:“那你是东陵堕神的人?”

尽管西装男人掩饰得极好,却还是因为温礼衡的这几个字瞳孔微缩,“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那就是了。”温礼衡看着男人的表情下定义,又给了他一脚,“他人在哪儿?”

西装男人到底也是硬气,死活撑着不说,温礼衡连着踹了几脚,踹得他出气多进气少,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行吧,不肯说就进去吧。”温礼衡的拿出一颗珠子,赤红色的,油光发亮的,在微亮的天色里闪着红光。

男人看着这东西面色一片苍白,“温礼衡,你别以为你现在硬气,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你……”

话没说完,那珠子一闪一闪,一缕黑气尽数进了珠子中。

西装男人软绵绵地躺倒在地。

孟妗妗看着地上的人,“死了吗?”

尽管温礼衡一脚接着一脚,那西装男人除了衣服脏了点儿,可也没见人吐血。纵然如此,见到眼前的场景,她还是禁不住担心。

“没死。”

温礼衡快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拢进怀中,手收得有些紧,“抱歉,我来晚了。”

孟妗妗听着心里就是一颤,眼眶又是莫名一红,明明他来得其实不算晚,可听了他这么一句,就是禁不住心里发酸。

大概是被爱者有恃无恐。

他摸了摸她的眼窝,温柔地诱哄,“都怪我来晚了,乖,别掉眼泪,你想怎么骂我打我都可以,但是别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