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黑色的奥迪还等着,看了眼那边上的黑衣保镖,沈时遇终是没忍住,“你和温家,什么时候有了来往?”
黑衣保镖不难认,西装的样式还有墨镜,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和那天他碰见的一模一样。
孟妗妗肩上挎着包,一缕微卷的栗色发丝落在肩膀的包带上,显了几分温柔。
“都离婚了,沈先生突然想起管我了?”
声音轻软,可沈时遇听出了里头莫名的讽刺,不禁微微蹙眉,“温家乌烟瘴气,温家人多是深不可测之辈,更别说一个刚回国的温五。不管你信不信,离温家远点总没坏处。”
“多谢沈先生的提醒。”孟妗妗笑眯眯,“但依我来看,沈家更是龙潭虎穴。”
沈时遇被她气走了,走的时候面色铁青。
[啧啧,主子,您的嘴皮子当真是厉害。]
“嗯哼,承让。”
[……]
沈时遇被气走,徐曼文和阿竹在车子的后车座看得一清二楚,一上车孟妗妗就收到了阿竹的大拇指。
孟妗妗十分“谦虚”地翘起嘴角将大拇指摁下去。
徐曼文问她,“现在要去见那些人吗?约定好的时间就在今天。”
知道今天要出院,昨天晚上孟妗妗就让徐曼文联系了旧经纪公司的人,说好今天商谈解约事宜。
“当然去,可不能失约。”
孟妗妗笑眯眯地问前面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两人,“能不能麻烦两位小哥再陪我们去一个地方呢?”
“孟小姐言笑了。”坐在副驾驶座的刀疤脸语气恭谨,“先生说了,今天我们两人任孟小姐差遣。”
明明横着一张疤痕在脸上看着凶巴巴的,可偏生说话咬文嚼字的,听得孟妗妗都自愧不如。